指甲狠狠陷入掌心，苏曲曲手里的纸张已经褶皱变形，她眼睛里溢出泪水，却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她一直就着这个姿势，直到傅斯年做好了饭叫她过去吃……

“苏曲曲。”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斜坐在白色地毯上的女孩忽然笑了笑，笑声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她起身，手里依旧把那些资料攥得紧紧的，死死地看着傅斯年。

‘啪’地一声，那些白纸全部被打在了傅斯年的脸上，纸张锋利，男人的脸上被划了一道小小的伤痕。

有血珠渗出……

“你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苏曲曲面目阴沉得厉害，手指都在颤抖，双脚移不动一分……

傅斯年眉头狠狠地皱了皱，“苏曲曲。”

男人的声音很低很哑，苏曲曲上前一步，凝视着他的脸，蓦然嗤笑，“四年了，我一直以为你是放不下姐姐，所以才选择一个人！”

她手指指向地面上那些散乱的纸张上，猛然落泪。

“可我今天终于明白了，其实这些年你都没有放下她！”苏曲曲倒退了几步，女孩清丽的脸上一派狼狈，“许如笙，许如笙！她害了姐姐还不够，她还想害你吗？！”

苏曲曲气极，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刺耳，这让男人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侧过身子，看着外面已经沉静下来的景色，扬唇，一阵轻笑。

“曲曲，你不明白……”

她还小，又怎么会明白，当年的那些事情，究竟有多复杂……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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