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塞上耳机，根本就听不到，这话我也不知道劝过多少遍了，老四就一根筋，他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陶远明坐到位于成默底下的床位上去。

焦思俊也说：“不过，我就是佩服老四这一点，从他刚来的时候，土里土气的，我都瞧不上他，现在已经看习惯了，是他的努力打动了我。”

李凡回想过去，三年半以来，大家从不认识到了解所生的点点滴滴，确实令人回味。

……

凌晨五点差十五分，李凡就悄悄地起身，洗刷完毕，快离开学校来到南都人民公园。

五年前，李凡就拜入太极门当代掌门人陈鹤门下，每天五点准时到人民公园这里来陪师傅练拳。

师傅陈鹤已经七十岁，头都已经花白，十厘米长的胡子在他打拳的时候随风而动，看起来有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师傅，我来了。”李凡看到师傅陈鹤，迅打招呼。

“小凡，你还是那么准时，好，我们开始吧！”陈鹤看李凡的时候，眼底都是欣慰，因为在晚年还可以收到像李凡这样勤奋的徒弟真的很不错。

所谓曲不离口拳不离手，练太极拳就得天天练，不然就生疏了，自从李凡成为自己徒弟的那一天，陈鹤就要求李凡每天五点准时到人民公园这里来练拳，李凡答应了，同时也一路坚持下来，和李凡同期一起学习的能坚持下来的只有李凡一个。

“师傅，灵儿呢？”李凡有些奇怪地问道。

他口中的灵儿就是陈鹤的孙女，一直以来都是早早地陪陈鹤出来练拳，本来李凡是陈鹤的徒弟，和陈灵儿的父亲平辈，陈灵儿要叫李凡为师叔的，但陈灵儿硬是说要叫师兄，最后李凡只得由她去了。

“哦，你小师妹她出去中都参加全国散打比赛了，所以今天没有来。”陈鹤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师傅对小师妹有信心吗？”李凡拉开架子做了起手势，同时向师傅提问。

陈鹤此时也准备好，手搭上李凡的手，两人对练，嘴上却说：“其实我对你更有信心，但是你不愿意参加公众活动，我也不愿意勉强你。不管怎么样，让灵儿去参加这样的活动，能不能得奖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可以向对手学习到更多的经验。”

其实一早陈鹤就有问过李凡的意思，想让李凡去参加比赛的，但李凡练拳的目的是想强身健体，并没有靠拳头吃饭的想法，同时李凡也不愿意成为公众人物，所以拒绝了这样的提议。

于是李凡点点头，不再提这一件事情，一边练拳一边和师傅聊天。

陈鹤是一个经历过太多事情的老人家，他的看法虽然有些和世俗格格不入，但是李凡感觉自己依然能够从陈鹤的身上学习到很多为人处事的方法，许多疑惑他向陈鹤提出，陈鹤都可以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打完最后一个动作已经是早上七点钟，收功后李凡告别师傅刚离开就接到焦思俊的一个电话，说有急事让李凡回学校去，李凡没有迟疑，挂断电话，快奔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