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打开门走出去，只穿了抹胸裙式样的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皮肤光洁白皙，受了热气的熏蒸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程锐云上楼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静书。

她好美。

静书低头避开程锐云有些烫人的眼神，“我……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只好擅自拿了这个穿。”

“没关系，你等等。”程锐云说完去了卧室。

“这些拿去穿。”程锐云出来的时候将手上拿的一堆衣物递给静书。那是一套丝质的短袖睡衣。

静书有些窘迫，她沉默半晌将衣服还给程锐云说：“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身上这件我明天帮你洗干净。”

程锐云的笑容凝滞在脸上，他看着静书脸上的冷漠，突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别人的衣服？”程锐云语气中满是苦涩，“你以为这是谁的衣服？”

静书抬起头看着他，说：“你有你的生活，我……”

程锐云不等她把话说完，猛地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他们以前的卧室里面，他将几乎占据一整面墙的大衣柜的滑门打开，连同若干个抽屉也全都拉开，然后把静书拽到跟前说：“看清楚，这些全部都是你的衣服！我特意为你买的新衣服！全部都是你的尺码，你喜欢的颜色！贴身衣物我全部叫钟点工洗干净了，外衫连标签都没有剪掉！”